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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人性

所谓人性

说实话,我也无法确定自己准备的是否妥当。男人顿了顿“进去吧”语气里充满了坚决,我也对后面可能会发生的一切产生了足够的兴趣。我们的身体毫无阻碍的穿过了这破旧的门,映入眼睛的东西多少让我有些失望,也有些惊奇。和一楼破损了半边门的房间所透露出的景色几乎毫无分别,随意倒地的陈旧家具混合着厚重的灰尘,明显不过的说,前几分钟还认为楼上可能真的住人的我和他等同于白痴一样的。

我有些哑然“你女儿呢?”“不应该啊,我女儿一定在这里的。不然怎么可能会有她的吉他声呢”恩…这也是我很想知道的问题,没有理会愣在原地思考的男人,我缓缓的走向刚才楼下视野里那扇窗户的旁边“会不会是我们的错觉?”“你是在怀疑你的智商还是侮辱我的智商?”我明显有些不大愉快“你在楼下待了多久?”我这样问他,眼中的景色是我们刚才听歌时的位置。男人慢慢的沉思着“大概,很久了吧”“哦?”“我不太愿意记时间,只要我知道我女儿在这就够了”“那是你曾经的想法,至少现在你明白了你女儿并不在这里”他的眼神突然有些黯淡…“甚至于,呆了这么久你都没自己打算上来看看?”总感觉他在躲闪着什么…

突然陷入死一样的沉寂,对于本来就死了的我们估计应该换个说法吧。男人的目光只是一直盯着脚下双手不知何时紧紧的握住,仿佛能听到窗外雨滴的溅碎,那样不切实际的状态。男人的呼吸有些急促,至少隔着有几步距离的我依然能听的清晰“说到底,你为什么会留在这里?”我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属于什么样的意外,但是我能知道他这样的存在应该早就如同另一个她那样消失。本应该如此的事情却没有发生…我的提问在这样安静的破旧房间里显得那样的突兀,更为突兀的是我却突然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吉他声。

急忙回过头的我,在依稀的黑色下能在窗边看到白色的那摸模糊的影。依然是那样熟悉的旋律,无法言语的哀伤压抑着吃惊。

男人也在看到如此景象后眼神突然变得绝望起来,仿若受伤到极致已然无力的野兽。他的身子在不住的颤抖……男人终于忍受不住一般飞一样的穿越了门户逃离了他口中彼此都很相爱的女儿。我强压下震惊,仔细的看着少女的身体接近于虚幻状态的状态,她手中的吉他再显得有些细长过度的手指下演奏着有些低沉的音符…

那样的状态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知道我回过神的时候男人已然不知何时走了回来,呆呆的望着早已空无一物的窗台。

“你打算怎么解释?”男人蠕了蠕嘴“我想,到了现在你就没有必要继续隐瞒了吧”男人长长的叹了口气略带着心悸“她的确是我的女儿”“但她不是自己消失的”“你杀了她?”男人摇了摇头“她的母亲再生她的时候便去世了,她也因为早产身体一直不好。我为了给她治病拼了命的养她”顿了顿“那天的我因为在公司里搞砸了事情被老板开除,去酒吧多喝了点酒”“回到家,看到她还在摆弄她的吉他一切仿佛都与自己毫无关系的模样真的很让我恼火”男人没有继续解释下去,我也很自觉的没有追问。后面的事情浅显易见的便是冲突。

对于这样的结果可以说我并没有太大的疑惑,很简单的很直白的道理。所谓人性不过是建立在一切必要物质基础上才能讨论的问题。所谓学习,所谓生活都是如此。即使是再亲密的人没有互等的价值可以索取那么这种亲密简直不堪一击,精神物质的需要造就了所谓羁绊的必要性,所谓羁绊达不到这种必要性时一切都有可能发生。至少,稍微让我有些欣慰的是,并不是男人动手杀死的自己女儿,这点多少能够接受。

这个男人一开始便知道上面的人或者说和我们一样存在的家伙一定是她的女儿,因为纠结于所谓事后的人性良知所以不敢上来。因为心怀愧疚特别还是对自己曾经最为亲近的人。也多少有些自责的元素认为是彼此的争吵才诞生的此刻两者的身死。

不过此刻的我好奇的只有一件事情,为什么女孩貌似并不能体会到我们的存在,或者说她是不是和我们完全不同的存在?

思考总是让人感觉有些头疼,亦或是毫无头绪的思考所产生的附加作用。“然后呢?”你又是怎么死的?”我尝试着从问题从提取思绪“自杀,再我得知女儿死的时候”男人的目光充满了悔恨“得知?”叹了口气“在她离家出走的三天后,我接到过警察局的电话,让我去认领尸体”“你知道你女儿是在哪里被杀的?”他显然对此毫不知情的看着我。

我的心里有了那么一丝头绪,又仿佛什么都没有抓住。这样的世界里,彼此同样的存在之间仿佛总有那么一丝牵连。我不知道自己在思考什么,我也不知道这样思考的意义。有些事情就是如此,毫无头绪却让你觉得应该这样做。即使是在现世亦或是此刻的世界,这一点仿佛毫无改变。

“你的女儿估计不会再出现了”我这样告诉他会不会有些残忍,这样的想法根本就没在我的脑海中浮现过。看着他有些迷茫更多是不知所以然的神情“她的身体和我们貌似不一样”我这样解释。我不会告诉他我再很久之前亲眼见证过和刚才一样虚幻的身体在这片空间中消失,我也仿佛意识到了我们这样的存在并不是永恒的道理。

“当然,信不信在你”我低下头没有再说话,转而看向自己空虚透明的身体。

“哎”…这是谁的叹息已然不在重要。重要的是,可能我再也听不到除了彼此话语以外的别的声音,重要的是我也算是亲身见证了一个生前众人把持推崇到顶端的…所谓人性。

…………

(嗯…这里是冷仔,我也不知道当初怎么取得这个名字。当然这些问题已经不重要了,说实话我也并不是太清楚自己想要写一些什么东西。总而言之如果各位觉得还喜欢请务必推荐给更多的朋友。每时每刻看着自己作品的点击上升感觉真的很不错,这是冷仔第一次再网络上投文还请多多支持,至于更新………不能说的太准确我也是有灵感才会抱着电脑码一码字,唯一能保证的只是每天都会更新而已。最后真心感谢各位觉得还不错的看官老爷。ps 我真的不太擅长于交际,但貌似不写这么段废话感觉有些压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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